比昨天更快乐 比昨天更自由

读心

*强制爱 有小车

*总裁与大学生 短篇一发完

*ooc故事背景可以说是没有 我随便乱编 编到哪是哪所以真的很潦草

 

永远这样吧,他在心里说,你永远要像这样随心所欲。还请你允许我在你的身边。

                                                              ——珍妮特.温特森

 

莫关山以为自己是恨透了贺天的。从他见到贺天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人,尽管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温柔至极,贺天又最爱对莫关山倾吐爱意,我爱你三个字却总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莫关山曾听说住在罗生门的恶鬼,因害怕人性的残忍而逃走。起初,他是不会相信这种话的,现在他信了,深信不疑。

 

 

莫关山背着书包站在路边,出神地看着空中掠过的孤鹜,这时一个女生走到他身边,打破了他的专注:“关山......你也等车么?”莫关山低头,瞥见一个不太熟的两个女生站在他身边,一个在偷笑,说话的那个脸红成了柿子。莫关山虽然面相凶狠,但他实际上是一个热心的人,他露出了一个略显青涩的笑:“是。”

 

 

“你.......”那个女孩还想说什么,这时一辆敞篷跑车停在了他面前。车窗缓缓摇下:“上车。”贺天带着墨镜,目视前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一点也没有扭头看看莫关山的意思。莫关山听闻木然的点点头,坐上副驾。也不理会两个女生疑惑的声音,贺天一脚油门,车开走了。

 

 

 

一路无言,莫关山靠在车窗上,周遭略过的风景一一在他眼底成画,但他的眸底没有一丝温度。贺天率先打破了沉默:“想吃点什么?”“随便。”莫关山想也没想就接过话茬,“那是谁啊,喜欢你还是你喜欢?”贺天又开口。“你疯了?”莫关山没好气的随口答了。吃什么不重要,那两个女生喜不喜欢他不重要,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他认为贺天需要的只是自己待在他的身边,做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乖狗就好,他们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觉得窒息。

 

 

“谁给你的底气这么跟我说话的?”贺天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刀一下一下凿掉他的心脏般压抑。“对不起。”车内的气氛再次达到冰点,安静的甚至能听见空调送风的微弱声音。“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贺天摘下墨镜,挑眉戏谑地观察莫关山的表情。后者白皙的脸上涨红一片,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因愤怒暴起的青筋。

 

 

莫关山觉得这个人荒唐至极,他在心里试想了一百种杀掉贺天的办法,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有把刀放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对贺天做什么,他预感到,他们之间的孽缘可能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也无法解开了。贺天看了莫关山一眼,再次开口,但是声音已经明显的听出情绪不快:“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能够上到大学。”

 

 

“我没忘。”“你最好是。”再次相顾无言。很快,跑车驶入了贺天的私人别墅。“不是说吃饭吗?”莫关山一边缓缓解开安全带,一边疑惑地看向贺天。贺天不答话,走下车一把拉开莫关山的车门,倾身凑到他的耳边:“你就是晚饭啊。”莫关山倏的扭头,对上贺天深不见底的黑眸,他又慢慢低下头:“走吧。”


刚一踏进别墅大门,贺天接到一个电话,他背过身去说着什么,说完他转过来摸了摸莫关山的头,轻轻安慰道:“关山,我临时有一个不得不去的酒局,等我回来,嗯?”莫关山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他绝不会奢求什么。他背过身走向沙发:“好。”贺天深深的盯住莫关山的背影,一眼望不见底,不知在想什么。待到他转过身坐下,贺天已经离开了。莫关山自嘲的笑笑。

 

 

莫关山是去年在某个会所兼职的时候遇上贺天的,他自小没有双亲,是在一个偏僻乡村的福利院长大的。莫关山从小聪明懂事,生性开活泼,除了有时候爱大打架惹事之外,并没有太大的过错。又所幸院长是个和蔼的老爷爷,老师们也很善良,所以他并没有类似新闻里那些遭受虐待的孤儿悲惨的童年。总的来说,他是很健康,带着这个福利院所有人期冀长大的。

 

 

到了该念书的年龄,院长将他送上大巴车去城市求学,他把所有的,仅剩不多的积蓄全部拿出来供他继续学业,莫关山也很争气的考上了重点高中,就在他还在心中描绘着日后把院长接来城里住的快乐生活时,变故发生了。

 

 

福利院失火了,一把火燃烧了他所有挚爱的生命,也将他残存的念想燃烧殆尽。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被月光照住的人,他是多么明亮的,可是想要在又黑又深的夜里前行,他是看不清的。那一段时间,莫关山好像失去了灵魂,失去了自己,他每天都被禁锢在陈朽黑白的梦境中,那里乌云蔽日,寸草不生,万物荒芜。

 

 

当他清醒过来,终于要到了为自己未完成的学业考虑的时候,莫关山最终决定在一个会所做服务生,他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一头红毛更是引人注目,期间他默默忍受了不少骚扰,他都不以为然,他知道这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的真谛。

 

 

直到他遇见了贺天,他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看到这么帅的男人,连他也忍不住看两眼的程度,一群乌合之众中,一眼就能看见他。他的头发乌黑,刘海刚刚盖过眉梢,眸子如黑曜石般发亮,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下颌,一切像是计算过比例的雕琢,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贺天这时也抬眼,此时,他们的目光无声的碰撞在一起。一切的恶果孽缘都始于这一次的相遇。

 

 

贺天要来了他的联系方式,从那天起,他们的联系频繁了起来,逐渐的贺天有时会把莫关山接到自己的别墅里没日没夜的做上三五天,有时又像情窦初开的小情侣携手看湖边的夕阳。莫关山觉得自己好像在迷失自我。


贺天总是对莫关山疼爱有加,到每一次精致的晚餐,到所有的学费生活费,再到做完之后的一个温柔的吻。但是渐渐的,莫关山又感觉到他们不同于其他任何正常的恋人,他很少联系,从不分享日常,他不知道贺天的身世,不知道他的家人,他对他知之甚少。长此往来,他甚至感到贺天打给他的钱都无比的肮脏,像是piao资。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段关系,他甚至不敢向周围的任何人提起。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揣测,猜忌。他简直要疯了,他已经变得不像他了。

 

 

再多些时日,他慢慢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过是贺天的一个玩物,金钱与那些看上去的耐心都是假象,都是他捆绑住自己的手段而已,他就像一只金丝雀,被困在名叫贺天的鸟笼里,永远也飞不出。但他好像对贺天的情感又不只是恨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想回避这一事实,想把它塞进心底的小黑洞盖上盖子,尽量不去想难堪的事,尽量将这种防御性姿态变成了他的一部分,这使得他永远无法无条件真诚的由衷的爱上别人,或者说爱上贺天。

 

 

接近一点的时候,贺天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气。

 

(链接见评论区)

 

莫关山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贺天还紧紧的抱着自己。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昨晚上已经声嘶力竭了,下半身也依旧是撕裂的疼痛,想到这里,他就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之间不知为何的感情了。

 

 动静吵醒了身边的人,贺天缓缓睁开眼睛,他盯着莫关山,久久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用眼神描绘着他的脸。良久,他开口了:“还好吧?”莫关山皱起了眉头,没有回答他,想翻身下床,却被身后人一把拉回怀中。

 

“我错了,但我对你字字真心,我以为我可以没有你,但那两个女孩......我......我真的以为我要失去你了。”贺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莫关山背对着贺天,他感觉到贺天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脖子,他在颤抖。莫关山缓缓闭上了双眼。

 

其实莫关山知道他从不曾爱过自己,他只爱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坠落,爱那种占有的感觉罢了。就让自己独自承受爱的痛苦吧,独自痊愈。这一刹那,莫关山感到自己是住在深山的人,孤寂借梦和沉默穿过,永远地被囚禁在海与哀伤之间。

 

你踏过之处,世界开始苏醒,我看见野花压满枝头沿途狂野生长,白雪滑落树梢寒梅怒放,我看见归鸟蝉鸣,烈日骄阳。

 

我看见白日梦的尽头是你。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本可以,怎样爱你。

 

 

而你曾是我全部的渴望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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