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天更快乐 比昨天更自由

其实很爱你(下)

*现实向 暗流涌动 上下两发完

*双向暗恋 南农主视角

*私设大如山 勿上升

*嘿嘿这篇无车,主要是太懒

上在这里

 

      我连看你的眼神,都流淌的很慢

                                                   ——韩今谅

 

南农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暗生情愫的,开拍之前,经纪人反复叮嘱他,切记不能入戏太深,南农听到这话通常置之一笑,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

  

在外人眼中,他亲和开朗,对什么事都很耐心,又很好说话,自然没有人不喜欢他。其实骨子里,他生性自由散漫,不喜欢拘束,谁也不爱,谁也不恨,有自己的消遣,真正了解他的朋友会说他高傲又倔强,似一朵开在高寒之地的玫瑰花。他与陈炳林又是多年好友,自己怎会往朋友身上动歪心思,不过现在看来,他实有些高估自己。

 

 南农感觉他好像亲手把自己禁锢在沼泽里,陈炳林的眼眸是沼泽,自己则是垂死的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陈炳林抛出的话让空气充斥着暧昧的毒气,在看似漫长的三秒钟里,他在漫游自身的轮廓,他的心在下坠,南农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滴雨水,娴熟于破碎,又变成了最不会融入的那颗。陈炳林想打破寂静,他想说什么。

  

南农在他开口之前转身一伸腿,轻轻落了地。他没有看陈炳林一眼,是他不敢看,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是戏谑还是愤怒?南农一边背着陈炳林整理衣服一边想。

 

 “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今晚打扰到你了,我很抱歉。”“你好像误会了,昨晚我们没有......”陈炳林解释的有些急躁,“我知道,我不是傻子,但是我想要你知道我们现在,将来,永远也不会发生什么。”

  

南农抛下这句话,取下无名指的戒指,头也不回匆忙离开,陈炳林好像还在说话,门关上了,陈炳林的声音也一起被关住了,封心所爱,这样最好,他并不想听到。南农回到了家,这时,经纪人打来电话。

 

 “农宝,你没事吧?酒醒了吗?”经济人问。南农脱下了沾满酒味的上衣:“没事了,让你担心了。”“你没事就好,昨天吓死我了,要不是陈炳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农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他用听上去不经意的口吻问:“他怎么了?”“我给你说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你吐的不省人事,他帮你又是买药又是收拾的,酒店也是他定的,人家一直照顾你寸步不离......”

 

 经纪人停顿了一下,南农问:“怎么了?”经纪人略带试探性的问:“你们没有什么吧?我觉得......昨晚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啊.......”南农没有接话。

  

电话那头传来叹气声:“唉农,要我说你什么才好......你们这样很麻烦的.....假戏真做对你是最不利的啊,你的资源你的名声.......”“我们什么也没有,姐你放心吧。”南农强硬的打断了她。“你心里清楚就最好不过。对了,过两天你有一个个人活动,品牌方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也被邀请了,你们还是要有一定互动,你能把握好分寸吗?”“我可以的。”“好......”经纪人沉默了半晌,挂断了电话。南农知道她还想说什么,但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他。

 

 南农走后,陈炳林抚摸着身边尚有余温的床单,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临摹起南农的样子。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爱的病入膏肓呢?在天台上,聚光灯下和自己缠绵热吻的时候?在片场俏皮的眨着眼睛说我爱你的时候?又或者是他把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向耳阔吹热气的时候?或许都是,又都不是。

  

无数次,陈炳林想撕开南农一窥他的灵魂,他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在与自己对话,到底是pran,还是他自己,可是这些问题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回答。他只能问问是风或是黑夜,亦或是永远不会熄灭的泰兰德的霓虹灯。

 

 很多事物都能让陈炳林感到享受:日出,日落,漆黑天际闪耀的千万恒星和它们照亮的世界。又或是爱,不加掩饰的情感,绵长深情的吻。短促,浅淡,礼貌的吻。现在要再加上一个南农。不是大家认为的南农,是褪去伪装的南农。

  

的确,没有必要让所有人知道真实的你,陈炳林认为这是无效的,人们还是只愿意看到他们希望看到的。南农恰好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把喜怒哀乐公之于众,又悄悄藏起内心的脆弱,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这些误解的背后,这对陈炳林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这几天,二人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们很默契的不再提起那个醉酒之夜,好像真的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南农更是主动地在宣发的帖子下@陈炳林,表面上,他们没有任何异常,同其他他泰小情侣无异。

  

  

几天之后的傍晚,品牌活动开始,南农因为堵车的缘故晚了些,当他进了场,主持人已经在念开场白,南农拿起手边的一杯酒,面带微笑,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寒暄的人群,他的朋友很多,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艺人们随意的攀谈,说是随意,其实也不过是聊聊通告讲点八卦。

  

  

这时一旁的jimmy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他轻声问了句:“乐荣,没事吧。”南农立马回过神:“没事呐,只是最近有点累。”他打着哈哈,众人于是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

 

 突然,他的余光中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是陈炳林。此刻的他正在与一位美女咬耳朵,二人看上去郎才女貌,特别是陈炳林,满面春光,好生快活。南农一下子像被人扼住喉咙,有些呼吸困难,自己怎么会在意这种事?他一边不甘心的死死瞪住两人,一边愤慨的往嘴里拼命灌酒,好像想要浇灭莫须有的窒息感。借酒浇愁的坏毛病又来了,南农有些发昏,便走出会场透透气,未曾注意一个人影悄悄跟了上来。

 

 南农自认为曾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交往过的女友也会有这样的评价,虽然他相信爱是至高无上的,但又不相信自己会幸福,也不幻想自己能找到真正的爱,他朋友众多,似乎又并不孤独。所以在他遇到陈炳林之前,对爱,他一无所求。但是现在,他真的慌了,他害怕自己得不到回应,羞于告知陈炳林他的想法。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狠话已经说了,难道还要收回来不成?这让骄傲的自己如何是好?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南农走到会场逃生通道的走廊,他点了一根烟,黑暗中一个红点忽明忽暗,烟灰轻轻落在手背上,逃生标志发出的微弱灯光映照着他的脸庞。有脚步声,南农立马熄灭了烟头,抬头却发现来人是陈炳林。

  

  

此刻南农也无暇关心他是如何找过来的,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看出个洞来。“借个火可以吗?”陈炳林再一次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抽出一根烟衔在嘴里,向南农挑了挑眉。南农点燃了打火机,陈炳林把脸凑了过来,火光交映之间,陈炳林轻轻瞥了南农一眼,这一刹那,南农差点丢了魂,是不是又喝醉了,他想。

  

  

眼前的脸自己在梦里不知描绘过多少次,这一次,离自己这么近,这么真实,他想亲手感受,鬼使神差地,他摸了上去,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陈炳林的烟此刻还夹在手上,烟雾缭绕。南农用指腹缓缓描绘着,从浓密的眉毛到挺拔的鼻梁,从微微凸起的颧骨到锋利的下颌,最后他停在了薄如蝉翼却有温度的嘴唇。

 

 这一瞬间,好像干柴烈火,久旱甘霖,二人紧紧的拥吻在一起,陈炳林的舌头毫不费劲撬开了南农的牙关,缠绵悱恻,温润热烈。南农感觉脑袋要爆炸了,他两脚发软,陈炳林带有烟草味的吻太具有攻略性,他只能整个人都挂在陈炳林身上。

  

  

陈炳林终于放开了他,黑暗中,四目相对,陈炳林最先开了口:“你懂我的意思了吗黄乐荣,我对你是真心的。”南农缓缓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爱是什么?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你要是喜欢别人我可能会死掉,但是我还是喜欢你!”陈炳林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南农的手,将那枚再熟悉不过的戒指又重新戴回了他的无名指:“这是送给你的,从始至终都是为你准备的。”

 

 南农楞住了,盯着那枚戒指良久,突然他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幼稚啊,又是戴戒指又是小孩子表白似的.......”“我保证全是我的肺腑之言!”“那你也爱刚刚那个女孩子吗?”南农突然想起刚刚自己看见的画面,有些不屑的扬了扬下巴。“什么女孩子?!我去.......黄乐荣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瞎了那是Love!”陈炳林无奈扶额。南农再次陷入沉默,这次是为自己的眼瞎表示愧疚。

  

  

陈炳林一把抱住南农:“相信我好吗?我会给你想要的答案的”他感觉到南农的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后背。外面喧闹声音乐声交织在一起,通道内两个年轻男人紧紧相拥,朦胧黑暗见证了他们澎湃的爱意,不必担心,时间会告诉所有人一切。

 

第二天,南农才发现自己收到了一条短信,来信人是陈炳林,时间恰好就在他走出会场,二人相拥之前,来信如是说到:你是我心里世界上最可爱的人,理应遇到更好的,但我太自私了,我不会放你走。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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